2007-05-29

答辩

唯一剩下的“骨头” -- 答辩,也轻易地啃下了。昨天下午开始搞PPT,晚上找阿伦演练了一下。本科是第一天上午第三个答辩,这次是第一天上午第四个。为壮狼胆,特意翻出本科答辩的那件短袖衬衫穿上,今天也是这几个星期来第一次穿长裤,形象还是需要注意的。:)

答辩比想象中的容易,提示剩3分钟时,20页的PPT刚讲到重点。练习过,于是不怎么紧张,连阿伦也说修改后比昨晚好很多,而且表述还算流畅。有个外系老师参与答辩,对每个答辩学生都会问两个稍显古怪的问题。老大在我前面一个答辩,飙了一个问题:“看你的参考书籍没有任何中文书目,你是否认为你所做的工作已经在国内居于领先地位?”吓了大家一跳。其实平心而论,如果自己确实做出一点东西的,对答辩根本不需要有任何担心,况且所问问题也不会深入。

下午得到答辩结果,成绩不错,比预料中的好很多。我向兄弟们开玩笑说可能恰好参考书籍中列了一本答辩组长的书,以至于龙颜大悦罢。还有一件比较爽的事是论文不用再修改。Good,阿伦功不可没。

恰好阿伦生日,大家晚上便一起开到德庄爽了一把。天气越来越热,这两天没睡好,终于换上凉席,而且,没有什么可以烦恼的事情了。最后还是要谢谢胖总、凡总的签名档,靖哥哥、康总、鄢总以及花生米同学的祝福,心诚则灵哈。

2007-05-27

呓语

送走潇总小两口后径直走回宿舍。坐在电脑前感觉有点晕,gtalk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一瓶啤酒中所含的酒精最终还是摧垮了我的意志,爬上床倒头睡去。

醒来已近11点。只打开台灯,四周的黑暗可以带来些许清醒。想写点东西,却又不知何处下笔。“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都是孤单惹的祸,潇总不该问我另一半在哪的。

Lift your eyes and see the glory,
Where the circle of life is drawn;
See the never-ending story,
Come with me to the Gates of Dawn.
-- Gates of Dawn, Secret Garden

说教。曾有朋友说我的语气总带有“说教”意味。想了想,除了一些臭屁的责任感外,应该也是因为ESR文章的影响吧,正如我为何去学elisp和scheme,为何在老东家留了长达15个月。于是在认为朋友们做得不够好或者持有错误见解时,我会立马指出,而且为了有说服力往往会先引用某牛牛的语录。曾乐此不疲,并暗地以布道士自居,不厌其烦。对于这点,受害者以当初Lab中的实习生居多。

惊醒。毕竟“术业有专攻”,应该多点换位思考。如果对方以这种语气对我讲,我能否接受?还好从未有人批我自以为是(或许心里有吧,倘若有,我能理解),因为这是我尽量避免的。自以为是者,井底之蛙而已,夜郎自大,不足与谋。

“当你是一只公鸡的时候,那些小鸡会觉得你跟他一样大;当你是一只火鸡的时候,那些公鸡会觉得你跟他差不多大;只有当你是一只大鸵鸟的时候,你的对手才会觉得你确实比他大多了。”

2007-05-26

《采果集》一篇

VII
Alas, I cannot stay in this house, and home become no home to me, for the eternal Stranger calls, he is going along the road.

The sound of this footfall knocks at my breast; it pains me!

The wind is up, the sea is moaning.

I leave all my cares and doubts to following the homeless tide, for the Stranger calls me, he is going along the road.
-- From Fruit Gathering, Rabindranath Tagore

“我抛弃了所有的忧伤与疑虑,去追逐那无家的潮水。因为那永恒的异乡人在召唤我,他正沿这条路走来。”

2007-05-25

瞎掰

我总以为,国人大都存有健忘心态。没有痛苦过则无法体会自己的幸福,没有跳出井底则始终无法体味自己的狭隘。是的,很多浅显的道理大家都明白,但往往越简单的道理越是容易被人遗忘。如果从未被它伤害过,就没有撕裂的疼痛,当然也就不会下意识地产生防范心理。

去年还在实习时学elisp,并稍微翻了翻SICP,由此接触了一点church计数。计算机科学方面的基础知识比较糟糕,似懂非懂,网上搜了些参考资料。如今重读SICP,又搜到了那篇文章。其中有一段讲到:``你现在或许很难相信,Lisp曾经是dynamic scope的。''其实也是直到这几天我才领会到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因为前些日子将一段Scheme程序翻译为Elisp程序时``中招''了,后来求助于邮件列表,得到答案便是:Scheme采用Lexical Scope,但Elisp默认Dynamic Scope。这不,在没有明白其具体意义前,没有被它hurt前,就算读过这段话,也是几乎只是对牛弹琴而已。

晚上看见胖总gtalk的签名档改成了``祝群总答辩顺利'',颇欣慰,就像当初丢了手机时康总帮我把新号码挂在签名档上一样。有朋友如此,无疑是幸福的,身在福中亦知福,更是踏实而温暖的。谢谢胖总,也再次谢谢康总。

在此也抱怨一下学院,一直说下周一答辩,这两天有人打电话询问后又说周二开始答辩,可具体安排直到现在还没出来。莫名其妙的借口取消三月答辩该当有如此结果。有学院如此,怎能叫学生不心寒?

BTW,偶然看到Yahoo Widget的介绍,似乎还不错,对桌面用户可能有很大的吸引力,对于骨灰级Emacs玩家,或许觉得它只是炫了点。

2007-05-23

浣花洗剑

古龙有本小说叫《浣花洗剑录》,其中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思想是“以剑道参悟人生真谛”,“先领悟剑意再修剑招”。引入到计算机科学,或许便是先领悟软件工程思想、程序设计艺术,然后再写代码。显然,这条路对吾等凡人而言无疑事倍功半。当然,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启示:领悟事物的本质后回过头来再看事情本身会很简单。要想成为优秀的程序员,必须学会抽象思维。

SICP第一章重新看了一遍,全部习题也都已做完,受益匪浅。开始第二章之前,回望前面的52页,知识密度还是相当惊人的。高兴的是,现在对重重括号已经不那么恐惧。

``We toast the Lisp programmer who pens his thoughts within nests of parentheses.''
-- Alan J. Perlis

``We now come to the decisive step of mathematical abstraction: we forget about what the symbols stand for...''
-- Preface of the 2nd Chapter of SICP

2007-05-22

lambda的世界

已经凌晨两点半,有点热,精神却出奇的好。

这两天专心看SICP,每一道习题都不放过,于是进度比较慢。实习时在某日文网站上看到SICP的大部分习题解答,便递归下载下来,如今终于派上用场。比较郁闷的是一些分析性的题目,往往有点难。不懂日文,只能干瞪眼。用Google翻译成英文,不忍卒睹。根据“墨菲法则”,此时懂日语的几个朋友也全都不在线。即使晚上抓壮丁逮住了snow.shirley,翻译结果还是让我觉得一头雾水,应该和缺乏上下文有直接关系。Sigh,肾上腺激素催化了我一个不太道德的意识:娶个日本老婆。

试用了一些Scheme解释器:Linux下我用Guile,Win下除了MIT-Sheme外还试了PLT。最喜欢的当然是Guile+Emacs,因为MIT-Scheme自带的那个简化版的Emacs-like编辑器Edwin连语法高亮都没,而且有些键绑定和Emacs中不一样,反应有点奇怪,像win下模拟着跑老DOS程序,另外比较麻烦的是解释器忙于运算无法响应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停止它,也懒的翻手册。PLT据称比较具有现代感,确实还不错,也可以自己设置键绑定,但似乎没有自动补全功能,比较遗憾;另外是不知如何仅仅执行当前表达式。

很多时候在Win下我还是选择NTEmacs,把Scheme代码翻译成Elisp。大家都是Lisp方言,有许多共性。然而一些细微的差别常常导致结果百思不得其解,这也是今天睡得晚的主要原因。问题已发到邮件列表,希望一觉醒来便有回复。

个人觉得:Elisp的文档化做得比较好,而Scheme则设计得更clean一点。尚为新手,可能不准确。但心里知道两者是有差异的,有思想准备。不爽的是,Guile、MIT-Scheme、DrScheme提供的API有点差异,而这些可能正是我需要的,guile有而MIT-Scheme没有,或者反之等等。

无论如何,已经开始踏入lambda的世界,生活也比较充实了一些。何况,回上海可以有点小资本忽悠伙子们了,哈哈。:)

2007-05-19

回忆

去年此时刚刚睡下,在火车上,一行六人。等待我们的是两天的徒步,或曰“暴走”,用刚从胖总那学来的词汇。不久便回上海,计划已久的大峡谷之行希望今年最终能如愿以偿。

答辩时间稍推迟了一把,挪到了六月初。据说六月底就得卷铺盖走人,比预料中的早了几天,却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 本来计划是七月初。越来越接近学生时代的终点,心理却不由得有一丝惧怕,来自对未来工作内容的陌生。

这两天太阳又开始变得刺眼,天黑要到八点。拿出太阳镜,不经意间看见镜子里的算命先生。

2007-05-17

怀旧

某ftp上正好看见《新不了情》,于是down了下来,十几年前的老片了,依然感人至深。


如果人生最坏只是死亡
生活中怎会有面对不了的困难!
-- 阿敏

阿敏弥留之际支开了杰,因为不想让爱人看着挚爱死去;所留之言更是为杰指出了生存下去的逻辑和面对困难的勇气。


这两天总梦见一个人,很奇怪,就像连续剧。晚些睡,多点深度睡眠,或许便没有梦了。

2007-05-16

个人问题

正开小猜时,鲍总gtalk上发起一段对话,如下:
  • 什么时候来上海呀
  • 7月初吧
  • 到时候 我给你介绍女朋友 上个星期 我去探询了一下 我有很多个亲戚都待字闺中呀 而且听了你的条件都很动心
  • 呵呵,你还惦记着偶的终身大事啊
众实习生朋友中,最关心我个人问题的莫过于鲍总。所谓个人问题,无非两样:事业和爱情。以前在Lab时,鲍总常怂恿谢总挂牌,但据说谢总死活不干。不知是鲍总放弃了还是谢总已经解决问题,反正工作重点已经向小狼转移。除了去年底回校找工作的那段时间外,鲍总对我在后者所处的状态更感兴趣,除了怂恿挂牌外便是``物色''美眉,这次是亲戚,上次是同事,大有做不成媒誓不罢休的气势。

像我这种马上就要毕业但毫无恋爱经历的小硕现在似乎已经不多。没有就罢了,也没任何所谓``黄昏恋''的打算,毕竟感情不是单方面的事。读读书,锻炼锻炼身体,偶尔还可以写点小程序,而且这种自由而快乐的时光也不多了。

这几年每次年底回家时,亲友问有没有女友我说没有时都不相信。然后某朋友还``指证''说某年他妈妈看见我带着一个女孩回家了,nngx,那是我表妹!难得和我一起回老家过年一次,竟然``错把汴京当马凉''了。

实习时表妹的两句话记忆犹新:
  1. 你的blog太严肃,有点伤感,这样下去你会打光棍的;
  2. 你的脾气太好了,这样不好,女生只会选择你做朋友。
颇有点道理,想来旁观者清吧。下意识地不再发伤感的文字,何况自从回校并找到工作后心情也还算不错,技术文字也另开了个博客。至于脾气,怎么也坏不起来。上善若水,真水无香,随缘吧。

2007-05-15

Voice

正在读SICP时gtalk收到一个语音请求,竟是久未联系的老同学。于是暂停foobar,鉴于教育网用gtalk的语音服务效果不甚理想,于是竖起耳朵仔细听。但耳塞里听到的却是阵阵吱吱声,伴随着轻微的敲击键盘的声音。原来丫主要目的是让俺听听她的风扇有没问题,寒呐。没想到大学毕业后第一次语音联系居然是在阵阵电流声中开幕的。

或许大学时在我班几个女生心目中俺就是那种所谓“救火队员”,当然,仅限于专业问题上。记得大三时有段时间一直和大狼在南院阶梯教室熬夜到很晚,某天回宿舍时已经是零点以后,当时宿舍平时晚上十点半会断电。轻手轻脚地爬上床,突然听见鲍同学轻声说我枕下有张纸条,某人找我有点事。知道我回来晚,于是阿鲍写了张纸条一直撑着直到我回来。借着微弱的光,月光?手电?大狼手机?记不清了,反正光线很微弱就是了。原来是某同学和她想问一点关于课程设计的问题,地点在某教室,时间很早,应该是六点半左右。这下懒觉睡不成了,心里那个悲凉啊,正如陶渊明诗曰:“长恨此声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直到大四上学期才买了手机,便是那只三月去武汉被偷的M55。一直未买的一个阴暗理由便是怕被“拉壮丁”,想来有点小家子气了。

眼睛有点酸,新乐敦也只能缓解半小时左右。今天早点睡。后天阿爽便会回到成都,带回存放在老鄢那儿的SICP。最后一个半月的学生时光,献给函数式编程。

2007-05-11

Perl 6

Solidot消息,Perl6似乎快要发布了。

大三时在选择Perl还是Python的时候犹豫了好久,前者当时有一本大
部头可读,作者之一便是Larry Wall本人,但我知道Perl6将不会兼容
5。后者当时还不甚流行,但CSDN上``恶魔吹着笛子来''的一系列专栏
还颇不错。最终,两者都接触了一点皮毛,主要精力还是C、Linux。

"Perl 5 was my rewrite of Perl. I want Perl 6 to be the
community's rewrite of Perl and of the community."
-- Larry Wall, State of the Onion speech, TPC4

The vision for Perl 6 is more than simply a rewrite of Perl
5. By separating the parsing from the compilation and the
runtime, we're opening the doors for multiple languages to
cooperate. You'll be able to write your program in Perl 6,
Perl 5, TCL, Python, or any other language that there's a
parser written for. Interchangable runtime engines let you
interpret your bytecode or convert it to something else
(e.g., Java, C, or even back to Perl).
-- http://dev.perl.org/perl6

"These modifications, enhancements, and innovations will
work together to make the future Perl even more insanely
great -- without, we hope, making it even more greatly
insane."
-- Damian Conway, Linux Magazine, April 2003

过去几年中,Python蚕食了很大原先属于Perl的市场,不知Perl6能否
像说介绍的那样酷,期待中。

杂谈

  1. 生僻字
    见一同学QQ签名档上抱怨自己的名字用了生僻字,这让我想到潇总。潇总的``九虎''在LaTeX下搞不出来,应该是它默认的字库里面没包含这个字,贴在blogspot上也会变成乱码。故而一直用``潇''代替。

  2. Ubuntu
    从5.10升级到6.04,升级到6.10,再升级到7.04,一直怀疑系统中会留下多余的包,因此每次升级后都仔细查看看``dpkg -l''的结果,比较痛苦。发现deborphan这个小软件,用它找到了58个多余的包。
    1. % deborphan | sudo apt-get remove --purge -y
    2. 重复 1,因为删除一个包后可能产生新的无用包。

  3. 读书
    MIT的一本薄薄的入门教材可望在周日看完,据说这本采用python的书将会替代SICP的某些角色,不过看来还是SICP绝对更富有思想,只是后者采用的scheme可能不易被已经接触了某些主流语言的读者接受。嗯,看完它后继续读SICP。两者的文采都不错,可以提高英语。

  4. 两句话
    花生米同学送我一句话,后来又扯到另一句,比较要命。
    1. 男人的气度永远是胜于高度;
    2. EQ高的基本上都是光棍。

  5. 权限
    这几天周围中灰鸽子变种的比较多,我安然无恙。除了及时更新病毒库,并有comodo防火墙的帮助外,比较重要的一点是我以受限制的用户工作,而不是默认采用管理员权限。

    在偶的游说下,一朋友装上了feisty fawn。更新sources.list时发现无权修改;提示用sudo,闲烦,遂chmod之。吾大恐,授之以最小权限原则。被评曰``crazy'',无语。

    第二天在食堂吃午饭时陡然想到一个类比:如果购物发现钱不够,你应该选择去取更多的钱,而非强迫商家贱卖给你。当事人举一反三:我想敲你脑袋,但个太矮,够不到,所以就强迫你蹲矮点。彪悍呐!

2007-05-08

Internship

小熬了一下夜,终于写完了实习回顾的第一版,挂到了主页上。实习时仿佛有千言万语,事过境迁,感觉却有所改变,“欲书,则一字俱无;欲言,则万般难吐。”

很多事情已经不想再提及,毕竟过去便过去了,所谓回顾,也仅仅是一份回忆而已,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吧。

2007-05-04

三只耳

下午接到老大电话去芳草街三只耳,于是也借此结束了这些天足不出户的生活。上午的倾盆大雨仍然维持着空气中的清凉,阳光下的绿色也显然比显示屏要养眼许多。

从红瓦寺转12路到芳草街站下。很久没有坐34路了,在学府花苑对面等车时不由得想起RE.ER的实习。还好小概率事件没有发生,没有从马路对面走来熟悉的面孔,更何况现在是五一长假。:)

到玉林双建北路时窗外飘来阵阵香味,弯腰低头看去原来是几家火锅店。心情是舒畅的,唯一有点在意的是不时确认手机、钱包还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应该小心翼翼20年。

三只耳冷锅鱼,早已在婷姐的一份TXT文档中见到大名,并评曰:“我的最爱,绝对吐血推荐。”盛名之下,今天终于饱了一把口福。当然,这得感谢老大。无以为报,只有多赚点辛苦钱,他日我在上海做东吧。-_-

如果每次不是老大找我,在学校或许一天也说不了一句话。在食堂是根本用不着说话的,打个手势、点头摇头就行,所谓“扮酷”,亦所谓“君子动手不动口”。肩膀酸痛,昨天抡哑铃400次。想练到举重若轻的程度,两个月应该足够了。

这种悠闲的日子会持续到7月初。老鄢说的对,其实现在我根本就没有假期的概念。之所以还记得星期几是因为每周五会打电话回家,否则我也许会连时间也忘记。有人说我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汗颜。